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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焰下意识道:“他去哪了?”
这一个空档,他突然逼近过来,根本不顾她拦在他前面的绢扇,照理说他这样不管不顾,花焰应当在他身上挂点伤口,好方便她待会逃跑,然而潜意识里居然不想伤他,手腕一动便收了绢扇。
没等她懊恼,已经被青年握住了腕。
花焰悚然一惊,抬腿便踢,然而他另一只手却迅捷而出,扣住了她的膝弯。
瞬间两个人身体的距离便贴得极近。
花焰从没和男子贴得这么近过,甚至能嗅到他身上一股淡淡冰雪天后树梢挂满松针的味道,近在咫尺还能看见他的五官面容,登时脸就红了,一边踢打挣扎一边道:“你放开我……!”
就听那青年道:“……没有他,只有我。”
他声音近了,低低拂在耳畔,宛若蛊惑,更令女子面红耳赤。
“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妖人!难不成是万蛊门的?”花焰搜肠刮肚地想,原本还以为他是正道的人,可正道不都应该是正人君子吗?哪有这种上来就对女子动手动脚的!还试图蛊惑她!
对方听见她的话也一怔。
花焰只当自己是猜对了。
“是不是阴相思让你来的?”
花焰越想越觉得阴相思歹毒,居然派这么个人潜进来欺负她这个还没出家门的妖女——而且鬼知道她哪找来的武功这么高的坏蛋,总觉得谢应弦都未必打得过。
她正想着,就听那青年似乎有些咬牙道:“不是,我不是妖人,我是你的……”他一顿,“夫婿。”
嗯?这人未免太厚颜无耻了吧!
“还说你不是万蛊门的,这般胡言乱语,污人清白。”花焰心下有气,然而投鼠忌器不敢再踹,只能横眉冷对瞪着他。
然而那妖人却比她还委屈。
“我没有胡言乱语,是你忘了,我们成亲了,而且……”他俊颜上也浮出些许红晕,“我们洞房过了。”
“你胡说!”
花焰气得脸霎时通红,虽然在教里也不是没有耳濡目染,但她实则全无实际经验,都是纸上谈兵。
“我没有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跟你洞……胡说八道!”
虽然他们教里不那么在意贞操,但她毕竟是个姑娘,还是个有未婚夫的姑娘,她当即又想逃了,然而手腕还被他牢牢抓着。
她略略强迫自己冷静,悄悄放出一只蛊来。
然而只见一只黑漆漆圆滚滚的蛊虫从他袖中滚出,一口便吞了她放出的蛊虫。
是蛊王。
“你果然是万蛊门的!”
简直证据确凿!
“不是……”
“你还想狡辩!”
花焰抓住对方的马脚,正洋洋得意,就见那人突然压过来,她一惊,刚想推他,已被那人精准无误地摄住了唇,她大脑霎时空白,而对方却极其的娴熟,甚至一手攥着她的腕,一手抚着她的后脊,熟门熟路地启开了她的唇瓣,侵入进去。
他的唇起初还有些微冷,很快变得灼热,吻亦十分浓烈。
花焰整个脑子都炸开了。
她居然被强吻了!
他居然还把舌头伸进来了!
偏偏她身体十分习惯似的不争气地软下来,回过神来,花焰连忙手脚并用想推开他,甚至用上内力捶打他,奈何她现在手脚都有些发软,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力气,身前男子自然是纹丝不动,甚至更加熟练地深吻她。
可怜她呜呜咽咽,脑袋上钗环叮当作响,被他亲得人都要傻了。
最古怪的莫过于,明明是被强吻,但她很轻易便接受了,甚至与他唇舌交缠时,还感觉出了莫大的愉悦与刺激,整个身子都在控制不住地发热发软。
花焰不由生出了一丝罪恶感。
难道她竟然也真的是个坏女人!
还是说……她狐疑地抬起眸,望着眼前根本看不出会做出此等可怕事情来的男子想,也许是她记忆出现紊乱,根本没有什么羽曳,这个人真的是她夫君?
“你到底是谁?”她哑着嗓子问。
他声音也有些低哑:“……陆承杀。”
她试探道:“……万蛊门的?”
“停剑山庄的。”
花焰脑子又空白了一瞬。
她用力一挣,居然从他的怀抱里挣开了:“你骗人也打个草稿啊!停剑山庄的人怎么可能会娶我!我可是魔教的,你果然是个骗子!”
陆承杀:“……”
花焰作势又要跑。
陆承杀终于无奈道:“我不追了,你别跑了。”
花焰道:“我如何能信你?”
陆承杀看了一眼天色,用既无奈又委屈的语气道:“……该回去吃饭了。”
这话也太自然太家常了。
花焰还很怀疑: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吃饭?”